“好了,咱们也别纠结了,我看了非熊的关于西南地区改土归流的这篇文章,很有新意,但是估计朝廷会觉得过于激进,不会认可,但是这却是一个方向,另外在提及土官流官治理以及当民山民矛盾的问题上,我觉得这份建议和提醒很有价值,……”
“我倒是更希望有机会到地方上去打磨一下,不过翰林院能去当然更好。”冯紫英笑着道:“伯雅,我考走了,下科恐怕你就是最年轻的了,嗯,你们几个都要争取秋闱春闱一起过。”
这桩事情也没有那编者按所说的那么简单,从那口吻齐永泰便知道这应该是自己这个弟子的手笔,只不过变得更委婉隐晦了一些,自己的提醒还是起了一些作用,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,搞明白自己的跟脚,南北之争岂是士人之争那么简单?
至于冯紫英那等昂扬傲岸之气反倒是和这几人不合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