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唐点头,他就怕自己这个字恃宠而骄,觉得临清这事儿办得不错,外边也有夸赞,就飘了,现在看来还是很冷静的。
这一位似乎对自己印象颇好,但是他又拿不准自己怎么就入了对方法眼了。
“所以我们书院虽然邀请了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来书院讲学,但是小弟还是要打算就这个问题向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提出来,白马书院和崇书院这种风气与国无益,于民无益,对士林风气危害极大,希望白马书院和崇书院不要流于平庸,甘于媚俗!”
冯紫英拱了拱手:“有劳足下了,乔公与家岳乃是同科,如今又皆巡按畿外,若非寻常,并不敢来叨扰。”
前门之北千步廊西侧一间看似寻常的房中,略显幽暗的光线透过窗格散射进来,书案上的几份纸签很随意的置放在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