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监国之位一旦失去,朱治荪可以肯定这厮是绝对无望大宝了,可这等时候你不谨言慎行,却要色欲倾心烧昏了头来搞这样一出事?
“怎么了,兄长这里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不成?”薛蝌讶然。
“那就好,那一日周德海来说,我便询问了情况,当下宫中局面混沌,大姑娘委实不宜再掺和其中。”冯紫英也是快刀斩乱麻,果断告诫对方:“无论是许还是苏,亦或是梅郭,都不是大姑娘能介入的,若是这几方来拉拢,不妨虚与委蛇,……”
“陕西那边是如此,但是山西呢?”齐永泰看了乔应甲一眼,“汝俊,虞臣,你们俩都是山西人,难道就不清楚山西其实并不比陕西好多少?如果贼军在陕西难以得手,肯定会向外膨胀,不可避免地要外溢到山西和河南,届时,这两地乱民乘机啸聚呼应,朝廷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