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就是妥协,古往今来,无不如此,不明白这一点的,都很难做成事情,前世中仕途上打滚几十年的冯紫英早已经有了这份觉悟,但是像方有度他们能有这份觉悟么?
他一进院字,就看到薛蟠从房中怒气冲冲出来:“既然要问我,我便不答应,我不答应你们却又说我不懂事不明理,我就这么个性子,母亲和妹妹都知道,既如此,又何须来问我?”
“爷。”宝祥也赶紧进来。
“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当先一名中年长衫男子微微一拱手,“二爷快进来。”
若是寻常下来走一走张景秋和柴恪的门路,未尝不能有所改变,但现在到这个地步,外边儿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,基本上就没有回旋余地了,朝廷钧旨不是儿戏,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易人。